以下內容部份為於R-18分級。 進入、瀏覽此文章者需滿18歲以上。 繼續閱讀者表示您已經是年滿18歲並具有自主能力之成年人,進入本網站乃基於本人之意願。 Game two─Seven Minutes in Heaven ♠♥♦♣
「歡迎大家光臨今晚的King’s Game.」 台上出現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,頭髮整齊地向後梳理,手裡拿著麥克風。 「首先為您介紹,今晚一共有五場競標。您手上的平板電腦將會顯示該競標物件的介紹,若有興趣參與競標,請於螢幕前掃描您手環上的資料。」 「提醒您,若在表演結束之前未掃描資料,將無法參與競標。」. 接著,螢幕上出現視窗,Walsh沒有猶豫的點選I AGREE(我同意)的按鈕之後,畫面上出現和舞台同步的直播影像。 「事不宜遲,為您介紹今晚第一個物件。」一段簡短的掌聲之後,紅布幕升起,舞台正中央跪著一個金色短髮的男人。 黑色的眼罩蓋住他雙眼,兩條手臂揹在身後,從他沒有掙扎的跡象判斷應該是被安排好的橋段。兩條黑色皮帶在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交錯成X,呈現跪姿的狀態無法判斷他下半身是否有穿任何東西。現場的噪音似乎讓他有些不安,他頻繁左右轉頭。台下交頭接耳的低語聲漸漸加大。 「這該死的是……」Harvey忍不住開口。 「他們都是Omega,這就叫……有錢人的惡趣味吧?」Walsh說,「在這裡他們都是商品,每個”商品”可以出租一段時間。」他把平板交給Harvey,用拇指及食指把畫面放大,「不過既然是第一場,我們先觀望一下好了。」 「把Omega標回去,然後呢?」Harvey皺著眉,事情快超出他能理解的範圍了。 「然後?哈哈哈哈…」Walsh聽了他的問題後,忍不住笑了出來,「你應該知道Omega和我們最不一樣的是什麼吧?」 「發情期?」 「Well, 這只能算是其中一個,」Walsh指著螢幕旁邊的文字,將平板挪到Harvey面前,「這裡的Omega能夠做那些你想像得到和你想像不到的事,當然,還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。」 編號:403253523 性別:男 年齡:N/A 屬性:CaucasianOmega(白種人Omega) 發情週期:40天(藥物可控制) 出租天數:三天至一個月(得標起算) 起標價:50萬美金※以手環掃描下方感應器即可開始競標※ 商品描述:可接受施虐及受虐。可接受使用火燙、鞭笞、刑架、摑掌、虐夾、拘束及其他物理性傷害。擅長使用皮鞭、綁縛及言語羞辱。 Harvey看著文字敘述最後面還附上幾張照片,裡面的男人戴著眼罩及項圈,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,親吻著一雙黑色皮鞋。還有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以幻燈片的方式呈現。 下一秒,手上的平板發出類似收銀機結帳聲音,螢幕上方的價錢立刻跳至35萬美金,當有更高的競標金額出現,平板電腦都會震動且發出聲音。 「每個都有不可告人的嗜好,不是嗎?」似乎感受到Harvey批判的眼神,Walsh趕緊開口:「當你有這樣的嗜好,又恰巧有錢有勢,還是個Alpha,這樣遊戲就避免不了。」 警衛像是遛狗般緊緊拉著手上的牽繩,讓舞台上的Omega走到競標者身邊搔首弄姿。隨著攝影機的角度,Harvey看到他在下體的部位穿上黑色皮製貞操帶,正用它磨蹭著一名競標者的同時,螢幕的競標金額立刻飆至一百一十萬美金。右上角的計時器只剩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,金額跳動的速度比之前還快速,舞台上邊的顯示銀幕像吃角子老虎一樣快速翻轉。 直到計時器變成四個零之後,螢幕切換回舞台,主持人對著麥克風宣布:「編號403253523商品以一百七十萬美金成交,我們恭喜得標者。」一陣稀落的掌聲跟在他的話後面,舞台又在瞬間回到一片黑暗。 下一秒,空氣間瀰漫著一股花香味,是痛苦也是慾望、是貪婪也是恐懼,那個味道不遠不近,卻在鼻間搖盪,像是挑逗又像是勾引。 「你也聞到了吧?八成是他們讓剛才那個Omega發情了。」Walsh說,拿回Harvey手上的平板,說道:「這是他們的手法,只要讓這樣的商品打頭陣,接下來的競標價就會一飛沖天。」 「Well, 那你好好享受吧,這種病態的遊戲,恕我先失陪。」Harvey說,拿出口袋裡的手機,卻怎麼也無法連上線,連電話都撥不出去。 「不用試了,高級俱樂部不是叫假的。」比起Harvey,相對淡定的Walsh開口說,「這裡裝了干擾器,別說手機了,Alpha內置的系統也會被阻隔。」語畢,侍者再送上兩杯酒,Walsh把空酒杯放到他的托盤上,把盛滿的那杯遞給Harvey。 接在第一場拍賣之後的物件,除了第三位是傭兵性質的職業殺手以外,大多都是和第一樣物件相同的類型。平板螢幕上的畫面有些連Harvey都不忍直視,第四場拍賣結束之後,他藉故到洗手間稍作喘息。 Harvey正站在洗手台前用手帕擦乾雙手。前面幾位Omega的信息素還在鼻尖揮之不去,Harvey想,不但影響了威士忌的風味,自己的嗅覺應該被那些濃烈的味道破壞殆盡了吧。 將手帕收回口袋,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看著那只白金Patek Philippe腕錶,這是他當上合夥人時犒賞自己的禮物。他不禁覺得可笑,花了幾百萬買一支錶,卻還是無法讓時間走快一些。 「Harvey!」Walsh用氣音吆喝著自己的名字,「你去了哪裡?」他搭上Harvey的肩膀,踉蹌了幾步之後回到座位上。 「洗手間,」他回答,發現自己的酒杯也空了,抬頭看著罪魁禍首,道:「怎麼?我不過離開幾分鐘你就不能照顧自己了?」他一手搶過那個平板螢幕,試圖在上面尋找呼喚服務生的選項,卻被舞台上的聲音拉走目光。 「為您介紹今晚最後一個物件。」主持人站回到舞台中央,吵雜聲逐漸退去。 「編號473253296,相信你們有些人是為他而來的。」 布幕升起,被稱作編號473253296的男人站在舞台上,聚光燈的熱度和光線沒有讓他卻步,他自信地挺著胸膛微笑面對所有競標者。 「Holly Shit…」Walsh說,走到Harvey身邊,盯著銀幕中的特寫鏡頭。 「是那個Omega.」 被稱為473253296的男人從口袋拿出一疊撲克牌,將它交到主持人手中。 兩人的互動就像是魔術師和助理,主持人先是檢查那疊撲克牌,確認沒動手腳之後,走下台階交給一位隨機觀眾洗了幾次再回到舞台。他接著壓著牌的短邊,不用幾秒鐘的時間快速翻過手上的五十二張牌。473253296接著拿起麥克風。 「紅心十、黑桃Jack、紅心Ace、方塊三…」持續唱名,透過特寫鏡頭可以看到主持人丟下的每張牌,皆符合他的描述。 編號:473253296 性別:男 年齡:27 屬性:CaucasianOmega(白種人Omega) 發情週期:33天(藥物可控制) 出租天數:七天至一個月(得標起算) 起標價:30萬美金※以手環掃描下方感應器即可開始競標※ 商品描述:擁有全現遺覺記憶,具備法律背景知識,善於心理側寫剖析。 「天啊,原來他真的能過目不忘,難怪21點對他來說易如反掌。」Walsh看著手上的直播畫面,不禁讚嘆著,「我連剛才晚餐吃什麼都不記得了…」 觀眾席陸續傳出零落的掌聲及低語聲,然而幾分鐘後,這樣的表演已經無法產生共鳴,主持人手上的牌還剩下一半時,台下已經噓聲不斷。眼前的狀讓他手足無措,Harvey看著他通紅的耳根,還有脹成粉紅色的小臉,那雙閃爍的淺藍色,掩不住嘴角的笑意。 主持人走到他身邊交頭接耳了幾句,讓台下的工作人員及保全上台,他們交給473253296和他們一起慢慢步下舞台。上方的投射燈如影隨形跟著他,Harvey這才透過螢幕直播看到他胸前口袋別著一支筆──支極為眼熟的鋼筆。 「先生,能不能麻煩您站起來?」 雖然不知道對方打著什麼主義,離舞台最近的圓桌身著白襯衫的男子應要求起身,他雙插在口袋裡,等待下一個指令。 「能麻煩您轉個身嗎?」仔細端詳對方每個小動作,當對方轉了一圈回到正面時,他才開口。 「從開場看到您意興闌珊地托著腮,這應該是您第三次或第四次到King’s Game,顯然您已經厭煩了同樣的開場把戲。」他的話引來一陣嘻笑,等安靜下來後他接著說:「您的手至始至終都在口袋裡,代表隱瞞和防衛,您沒有告訴別人今天會出席King’s Game。」語音剛落,眼前的男人撇開頭摸摸鼻子。 「我們就省掉不必要的為難,進入主題吧。從您頸椎的疲勞傷害,以及良好的衛生習慣來看,」他停頓,拿起桌上的殺菌紙巾,繼續說:「反覆使用消毒溶液引起脫皮過敏,還有整場下來您只喝了一半萊姆伏特加,說明了您有胃痛的老毛病,八成是壓力及長時間工作所造成的──您是一名外科醫生。」 這番話對方目瞪口呆,台下也爆出一陣如雷的掌聲,整間宴會廳又像是活過來一般。473253296舔舔下唇,如釋重負的的表情。手上的平板電腦頻頻震動,舞台上的金額顯示器已經跳至60萬美元。他趁勝追擊走到下一桌。 世界時間腕錶,代表您常四處旅行。您瞇著眼睛無法直視強光,說明了您長時間在暴露在陽光下因而造成光過敏。從脊椎無法完全直立這點來看,您的工作卻需要長時間久坐,在室內。難得來這樣的場合,卻只要了一杯氣泡水──很顯然地身為機師您的被禁止在出勤前攝取酒精。 語畢,競標金額再度攀升至85萬美元。 「歡迎您第一次光臨,先生。」 當他經過Harvey和Walsh所在的位置時,他停下腳步對著Harvey這麼說。迎上他眼神,Harvey似笑非笑地回應,「謝謝,只是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這個遊戲的有趣之處。」 「遊戲的樂趣取決於個人Mr. Specter,您介意一小段餘興節目嗎?」慢慢走近到桌邊,身旁的警衛立刻補位戒備。 對於他的邀請,Harvey表現出不領情的樣子,拿起空酒杯道:「我的餘興節目已經沒了,你的餘興節目就恕我無法奉陪。」話才說完,Walsh擠身靠到身邊,催促著他起身的同時還耳語幾句:「不就是讓人看幾眼嘛,幹嘛那麼小氣?」 Harvey被他推得不從椅子站起來。聚光燈照得他渾身不對勁,他整理衣領,扣上西裝外套的排扣,小聲對Walsh說:「出去之後記得提醒我開除你。」 被稱為473253296的男人開始重複著剛才的流程,他示意Harvey轉身,熾熱的目光從頭到腳掃視著每一吋細節,就算背對著他,Harvey也能感受到視線在自己身上游移著。 「我應該沒有藏任何兔子在身上Mr. Copperfield[1]。」Harvey攤手,轉回正面對著他說:「但如果你可以從我朋友屁眼裡拉出幾隻兔子的話,我會非常感謝你。」調侃的發言帶來不少笑聲,當鏡頭落在Walsh身上,他也跟著尷尬地笑了。 「從您的膚色及傾斜的站姿,代表您從事室內工作。手機不離手的習慣表示您的工作需要及時掌握訊息,指甲修剪整齊說明您個性嚴謹,對屬下要求極高──屬下,是的,從您的衣著判斷您位居管理職。」 「CERRUTI的西裝不會自己付錢。」Harvey回答。 「沒錯,它們不會,恕我失禮,我應該先恭喜您升職,這支Patek Philippe證明您的秘書卓越的品味,她平常也常對您的衣著品頭論足吧。」 「你怎麼知道?」Harvey反問,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有趣了。 「因為您未配戴其他奢侈品,」他說,言語中帶著堅定,「這支錶的價格和西裝的價格有極大的落差,證明了它是個戰利品,佩戴在右手則表示你希望被其他人注意到。」 此時,台上的倒數計時器已經進入讀秒階段,競標金額扶搖直上,短短幾秒鐘已經升至90萬美元。 「又或是,你希望藉由這支錶提醒自己什麼?」他說,饒富趣味的語氣,看著Harvey臉上閃過一絲變化。 桌上的平板螢幕閃爍著亮光伴隨嗡嗡作響的震動聲,代表競標即將結束。 「我承認這些把戲很有趣,但很抱歉我不會是你的客人,」Harvey說,坐回到椅子上。 「話別說得太早,」他說,眼光始終沒有從Harvey身上移開,「我還沒公布正確答案呢。」到數二十秒。 「我想我們都知道這是個不公平的遊戲。」Harvey說,暗示似地盯著那支鋼筆又看看他。到數十五秒,群眾開始蠢蠢欲動。 「不公平?因為我們身份嗎?」到數十秒。 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。」到數五秒。 「那就由我公布答案了──您的職業是理財規劃師。」他說,滿意地看著Harvey臉上的訝異,不到幾秒鐘的時間,舞台螢幕上的計時器的已經出現四個零。 「編號473253296商品以一百二十萬美金成交,恭喜得標者。」 ♠♥♦♣ 晚上九點,滂沱大雨,街道比平時還冷清。 Harvey用大衣緊緊包著倒在自己懷裡的Omega,另一隻手撐著傘站在屋簷下。光是攬在他腰間,手就像著火般不斷發燙。Harvey側頭看著他揪緊眉頭的表情,忍不住咒罵一聲。 「請出示您的入場證。」服務人員暗示Harvey伸出戴著黑色紙環的手,手中的掃描器下發出機械聲。 Harvey環顧四周,前後左右皆被黑色布幕阻隔成小空間,他隱約聽見其他交談聲,看來不遠處也正在進行一樣的事。Walsh 的Beta身份讓他無法一同進到領標間,在Harvey被帶到後台的同時,他已經從出口離開。 「恭喜得標Mr. Specter,在您提領物件前,為提升服務品質,我們將為您客製化物件訊息。首先,您希望物件怎麼稱呼您?」 「什麼?」Harvey瞪大眼睛,瞬間被問傻了。 「您有偏好的稱呼嗎?比方說”先生”、”主人”或是…」 「──Harvey就可以。」 「請問您是否會對特定的抑制劑過敏,比方說特定廠牌的抑制噴霧或藥錠。」 「據我所知沒有。」 「好的,」他回答,抽出機器中的卡片,「請稍待片刻。」 幾分鐘之後,兩位高大魁梧的保全人員走出黑色布幕,兩個人架著快失去意識的Omega,將他帶到Harvey面前。 「這該死的是什麼狀況?」 「我們已經幫您剪掉物件的抑制劑手環,您如果有習慣使用的抑制劑,可以現在讓物件使用。」 「誰會隨身攜帶那種東西?」 Harvey接過被稱為物件的男人,半張的藍色眼睛好像已經認出自己。他伸出手搭在Harvey肩頭,呼出的熱氣打在他頸側,就像火焰。 「那建議您盡快帶他離開,畢竟這裡是A限制區,發情的Omega會被啃到連骨頭都不剩。」 這實在太瘋狂了。 自己花了快一百萬美金標下一個未曾蒙面的Omega──雄性Omega,他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,只有一串毫無意義且記不起來的號碼。 Harvey感受到前座Ray扎人的視線,正透過照後鏡投射到自己身上。Harvey不會責怪他,自己的上司離開幾個小時之後,帶了一個發情的Omega上車,任誰都會多看兩眼。 倒在自己大腿上的Omega喘得厲害,體溫也熱得發燙,口裡喃喃囈語說著聽不懂的話。Harvey突然想起剛才在大廳裡被剪掉手環的Omega,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黑色手環。 「這附近有藥局嗎?」 「先生…」Ray緩緩口開口,透過照後鏡和Harvey交換了一個眼神,「這裡的藥局恐怕沒有您要的東西。」 「該死的…」 Harvey忍不住咒罵,自己怎麼會蠢到忘記這裡是A限制區,光是帶個Omega在街上就有可能會被攔下了,更不可能大搖大擺走進商店買Omega抑制藥品。 Harvey低頭看著Omega,替他抹去額上涔出的汗水,無心的舉動卻掀起更大的波瀾。他弓起身體蜷曲成痛苦的姿勢,緊緊扣住Harvey的手腕,讓手心貼到自己臉頰上,撫過打濕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,最後覆上那雙軟唇。感受到Omega正在親吻自己的指尖,舌尖沿著指頭來到指縫,輕咬著突出的骨節,Harvey索性順著節奏往口腔深處探去,讓Omega緊緊吸著自己的手指。 「嗯……嗯啊……啊、哈…」 車內燈光昏暗,Harvey的角度看不到Omega臉上的表情,但他注意到Omega的另一雙手,正悄悄潛入西裝褲內。沒過多久,Omega已經拉開褲頭及拉鍊,隔著布料搓弄自己的性器。 接著,Harvey感受著啃咬的力道逐漸加大,躺在身旁的Omega發出難耐的鼻哼聲,幾聲高音的嬌喘後,沾濕的手指就這樣留在失去意識的Omega口裡。 Harvey知道,現在充斥車內的信息素,是帶戴著抑制手環的自己感受不到的。 同時他也知道,如果這台車不快點離開限制區,恐怕隨時會有被破窗而入的危險。 [1]David Copperfield(大衛·考柏菲),世界知名的魔術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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