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eckmate Game 0 Stalemates 無子可動 「這可能會有一點痛…尤其當它…」 「你需要換個台詞Hank,這已經是你第五次這麼說了。」 「但是當細胞在……」 「Hank,」Charles捲起袖子的手臂靠在床的邊緣,銀色的針頭正對準靜脈,「我百分之百信任你,你知道的,對吧?」 Hank聞言,深吸了一口氣。針頭插入皮膚的刺痛感讓Charles皺起眉頭,現在他終於知道Hank剛才提到細胞DNA進行修復時的不舒服。他閉上眼睛,幾秒後感覺到針頭已經從體內抽出,腦袋卻開始嗡嗡作響。
「還好嗎?」Hank將針具收進盒子裡。 「嗯……」Charles輕聲回答,頭暈的感覺沒有散去,他覺得胃部開始翻攪。 「這次的配方比較強,大概五到十分鐘就會有效果,如果…」 「如果這不管用Hank,答應我,」他轉頭,湛藍色的眼睛因為身體的疼痛而透著一層霧氣,「答應我不要責怪自己。」 Hank看著他,想要回答什麼卻又開不了口。 「這不是你的錯Hank,不是你們任何一個人的錯,還有…」收回懸著的右手,Charles用左手壓著上面的棉花,「我非常感謝你所做的一切。」 「先休息一下,我等一下再過來量血壓。」 Charles聽到門扣上的聲音。 他轉頭看著那金色的門把。這讓他想到三個月前剛回到這裡的那天,在Hank攙扶自己回房間後,他就是這樣盯著門把。 目光所及的位置,卻是身體到不了的距離。 回來的第一個月,每天都像度日如年。 這是一間太大的房子,有著太多快樂回憶的房子,對於已經失去太多的他們而言,每個藏有過去的角落,都變成了夢靨。Charles沒說出口的是,每天晚上讓Alex和Hank扶著上樓的那幾分鐘,都讓Charles覺得自己似乎一輩子都得這樣依靠著別人活下去。 而那時候的Hank幾乎都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,只有在Banshee和Alex準備好晚餐後,才會看見他下樓,塞幾口食物之後,又回到實驗室裡。 幾個星期後的某個晚餐,Hank以人類的樣貌站在大家面前,並且將自己設計的改良式輪椅拿給Charles看。 『如果我們要繼續待在這裡,就必需做一點改變。』 之後的日子如Hank所說,這個輪椅的確改變了Charles的生活,加上Alex和Banshee幾乎在一樓所有的地方蓋了無障礙坡道,Charles的輪椅已經能在一樓通行無阻。 「輪椅加上退後的髮線…看來我真的變成教授了。」 那天是Hank和大家一起把Xavier's School for Gifted Youngsters的牌子正式掛在圍欄外面時,Charles看到那圓形的X標誌,才發現自己好久沒笑了。 學校正式成立之後,Hank也完成了新的Cerebro。 Charles幾乎快忘記上次使用Cerebro是什麼時候。根據Hank的說法,新的Cerebro比在CIA時的雛型機體還更具威力。解釋了幾個只有Hank才懂的專有名詞之後,他表示需要Charles比之前更專注在目標上,否則會迷失在自己或別人的意識之中。 透過Cerebro增強Charles的腦波定位出有淺在“天賦”的學生,並且親自登門造訪。然而,事情卻不如計畫中容易,經過小島上的那一戰,大家對“變種人”的態度變得暗晦許多。 一天,他和Hank一起到了不遠的康乃狄克州尋找一位十歲的變種人,當表明來意之後,他的父母只丟下一句話。 我知道你們是誰,但我的孩子和你們不一樣,他不是怪物。 聽到這句話,Hank伸出包覆細微藍色毛髮的手,把那頂壓近乎遮住眼睛的鴨舌帽,又壓得更低。 那是一個不到十分鐘的會面,卻凍結了回程三個小時車程的氣氛。那天,Charles沒有窺探Hank的心思,這是他第一次質疑自己是否真的能身任Professor X的角色。 從那天之後,Hank沒有停止過研發血清的工作。等下次Charles在餐桌上看到Hank,他已經回到當時第一次見時的樣子,他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能夠維持人類的樣貌。而現在,他將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找出治療Charles脊髓血清的配方。 招募學生的計畫就此停擺。 Charles取下棉花,看著針孔的記號。疼痛的感覺已經過了,他拉開薄薄的被單,看著自己的雙腳,他的腦海裡浮現Hank失望的表情。 Hank是對的,如果要繼續下去,就必須改變。可是要怎麼改變? 要如何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失去,勉強自己前進?要怎麼引領別人,當自已已經變得殘破不堪? 也許Hank和自己想的一樣,都認為只要這雙腳能再次行走,一切都會恢復原狀。 原來,改變的意義對他們來說,都只是為了回到過去。 門外的腳步聲,接著是開門聲。 「我必須告訴你Hank,血清還是沒效果,」他把棉被蓋上,「但跟前幾次比起來……」 不是Hank,這念頭一瞬間閃過Charles腦海中。 房門發出上鎖的清脆聲,接著是皮鞋在地板上走動的聲音,每個敲擊都在倒數兩人之間的距離。 「你不是過來量血壓的,對吧?」Charles試著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。 取代回答的是沉默。 「讓我說得更清楚,請你離開──」 TBC…
0 Comments
Leave a Reply. |
【注意 Notice】由於多數作品含有NC-17 (R18成人內容),同步以半公開方式保於部落格。 Archives
May 2017
Categories
All
Copyright © 2008-2015
幹麻低調 HIGH PROFILE All rights reserved. |